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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最年轻的时候,我跟大多数人一样,拥有光鲜亮丽的外表,但是却觉得内心比外表沧桑很多。
时间过得很慢,青春流失得跟它不成正比,这让我感到焦虑。尤其是看着我身边居然有人结婚生小孩的时候,我简直要一夜白发了。
比起结婚生小孩,跟让我伤心的是追了许多年的动漫都完结了。这感觉就如你难产生了很久的小孩却长得不怎么样,而且以后你就不再是“女生”了,没了期待,也没了愿望。
我感觉自己成长得飞快,二十年如一日地看动漫,身边的人却觉得我智商的增长跟年龄成反比,为了证明我的智商不止能够看懂动漫,于是我学会了玩游戏——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质的飞跃。
虽然玩了游戏之后我觉得自己的智商越来越不够用…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我的生活大致分为两拨人。这两拨人跟我的游戏和生活息息相关,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都没有节操,这直接导致我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个很不虔诚的信徒,多次对不起上帝。
据说一个女生会玩游戏有三大原因,第一,因为男生;第二,因为寂寞;第三,因为寂寞。
说起玩游戏那真是一段血泪史,一路上被人踩着走,被人践踏不说,被自己人也踮起脚尖碾压,这真是让我忍无可忍。
个中缘由非一时能说清,当我用几年时间看着他们A了又来、来了又A时,突然觉得生活其实也不是那么无聊。
当我初次踏上永恒岛的时候背哪些眼花缭乱的保险迷乱了眼睛。然后我迅速知道了野外的Boss有多么强悍,按我跑尸的频率,在死神姐姐那里等待复活已经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事情,七宝见到此等惨状于心不忍,默默地带着我去打副本了。
每次进本之前我都对他说:“你不能报复性地故意放我去死。要向上帝保证。”
他说:“我只能保证我自己不死,你死不死我管不着啊!”
我:“那我不进去了。”
他说:“……”
当然我们每次耗着的结果总是他向我妥协,要知道当你跟我一起并且被我多次拒绝进本之后你也会妥协的。
但下场是我每次都很“巧合”地嘲讽脸拉仇恨然后轰轰烈烈地跑去见了死神姐姐。可恨的是当我向其他人抱怨时他们总是默默地缄口不言,真是一群不懂我的贼人。
一晃眼我已经扎在WoW里三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时的初衷我还记得,但是却不得不被时间淡化了。
那些曾经跟我一起天南地北过的人如今真的天南海北了,不知道他们都过得好不好。这就是我的游戏。
我欣赏尼采的一句话,叫做偶像总有黄昏!
这是一句多么富有哲理并让后人深信不疑的鬼话。我之所以喜欢它是因为所谓的“偶像”总是抢走我众人瞩目的地位,哪怕仅仅是在四个人的宿舍里。我对尼采的话深信不疑。
大学里的女生已经算得上是新世纪里的一个奇葩物种了,她们能使不管多么无聊的东西一夜间红遍整个校园。
这种奇怪的定理让我不能理解,就像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全民飞机大战》和《愤怒的小鸟》能那么受欢迎是一个道理。
更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前年又出了一个看起来极度简单但是操作十分不简单的《Flappy bird》,这让我室友的目光总从宿舍到教室到食堂的路上都没有落在我身上或黑板上。我保证我是在为老师打抱不平。
我相信只是让她们点来点去的玩意儿不可能比得过我这个真实生物。到最后我坚决不承认我真的输给了那个被人点来点去的玩意儿。
在我努力抗议的时间里曾一度剥夺了话语权,我很愤慨。
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争取大众眼球的决心。
我再次坚决不承认我只能跳过三关并且永远也掌握不了《Flappy bird》的最终奥义,我很愤慨,最后愤怒地摔了手机。这就是我的生活。
我不想去理解自己的游戏跟现实的差距来自哪里,哪一个我都很爱,我希望自己能永远是一个走在它们罅隙里的人,不远不近,不紧不慢。
用《苏格拉底哲学》里一句我最喜欢的话收尾:时间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是活在这个世上好还是死了好,只有神知道答案。